秦颂静默地看她，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。

她的秩序再次被打破，被同病相怜这个词打破，明明她们并不同病，不可能会相怜。

但大家都为生活所迫的事实也是事实。

顷刻间，一些很远的记忆被唤醒，涌上大脑，秦颂曾经细数过，是她生病的源。

“你应该知的，我在孤儿院长大。”黎初用力咬着内侧：“院长对我很好，她以前是很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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